最后一课是谁写的(最后一课是谁写的哪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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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0日,台湾地区前领导人马英九率访问团至武汉大学交流,他以都德小说《最后一课》开场,举德国和法国为例称,不同文、不同种的两个国家相互征战百年,世仇都可以化解,为什么两岸做不到?他邀请武大的陆生今年暑假到台湾,“让两岸的年轻人多接触、多了解,增加一分友善、减少一分敌意。”


谈和平与交流,马英九经常引用普法战争的历史,也时常提到《最后一课》。比如,2016年8月8日,回到母校台大演讲时,他也曾用这个例子比喻台湾地区和日本的关系。

马英九当时指出,他执政八年致力区域和平,2013年4月签署“台日渔业协议”后和平解决台日之间长年的渔业纠纷,而且没有影响台湾主张拥有钓鱼台“主权”。

再如,2012年4月28日,马英九出席“两岸青年论坛”时,同样用法德两国化解世仇,展望两岸和平。

《最后一课》是法国作家都德的爱国主义文学代表作品,小说以第一人称视角,讲述当时法兰西第二帝国在普法战争中失利,阿尔萨斯和洛林被划归德意志帝国,为抵抗德意志化,当地人奋起抗争。

韩麦尔先生,小说主人公小弗郎士的老师,使出全身的力量在黑板上写出了“法兰西万岁!”这个场景,让无数读者动容。


小说是在1912年被翻译传入中国,最初刊登在上海《大共和日报》,初译名《割地》,成为爱国情感激发和表达的媒介。

到了抗战时期,为反对日本同化教育,小说中的场景,更成为唤醒受压迫人民的精神良药。

今天,在上海淞沪抗战纪念馆收藏了一本特别的“战时日记本”。80多年前,年仅11岁的小学生苗戈写下,

“等到上最后一堂课,才知道以前荒嬉是不对的,再想用心功课,但是国土已破家已亡……最后一课是我们的好教训。”com

因此,除了期许和平,吾辈自强才能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更是小说《最后一课》带来的启示,但这样的联结,显然不是岛内蓝绿政治人物关心的。


尤其对两岸而言,以《最后一课》隐喻,在岛内很容易陷入TD分子制造的话语陷阱。

当年李登辉时代,台当局长期坚持的“一个中国”政策产生松动,就曾经放出“两岸模仿东西德签署互不侵犯协定”的试风球,本质是要搞“两个中国”。

如今随着TD势力壮大,连这层遮羞布也拿掉,直接将两岸统一扭曲为“并吞”,二者的手段虽有参差,本质都是图谋分裂。

而两岸问题,说到底是一个中国之内的兄弟事、家务事,与“国与国”的关系不能相提并论,以《最后一课》隐喻,并不恰当。

尤其,当马英九参观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后表示 “我们要保持一个非常仁爱的心,不要去侵略别人……”

这段控诉日本侵略者的谈话,竟被国民党智库执行长柯志恩联想到两岸,在政论节目中直接称为反“并吞”的言论。

可见,蓝绿对统一的态度如出一辙,都是在污名化大陆为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作出的应有之举。

在这样的错误认知背后,岛内社会历史记忆混淆、国家认同扭曲,才是台海局势陷入紧张的根源。



更需指出,无论祖国如何推进两岸交流,都不可能脱离“一个中国”原则,只有岛内民众在民族大义问题上与大陆相向而行,才能真正确保两岸和平。

而不是只将两岸关系工具化,甚至希望岛内这种扭曲的认同现状得到14亿人的默许乃至认可,让两岸分治分裂的现状长期化、固定化,类似想法注定失败。

两岸关系真正的核心问题,是包括台湾同胞在内的14亿中国人和岛内分裂势力的矛盾,是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的一方和妄图分裂祖国的一小撮人的矛盾。

这不是两岸对抗,更不是针对广大台湾同胞,而是围绕统独问题的敌我斗争。

如果岛内不能深刻理解此一问题,势必对当前的形势产生误解,把全体中国人与TD分裂分子的针锋相对看成两岸敌意,以台湾海峡人为地分割“一个中国”的整体民意,片面地用没有两岸终局安排的和平交流,回避统独矛盾的本质。

时至今日,面对TD分子挖空心思进行各种小动作,从语言、文学、教育、历史研究等领域,企图切断台湾与中国大陆的脐带关系,改变台湾年轻一代的中国人认同。


如果要以《最后一课》谈台海问题,不该用法德的历史隐喻两岸关系,而是该以小说中展现的爱国主义情操,唤醒岛内民众的民族意识,让台湾同胞知晓,真正的敌人不在祖国大陆,更不是14亿同胞。

岛内社会最该补的一课,是找回台湾人就是中国人的民族认同、国家认同,与14亿人一道反对TD分裂维护中国主权。

这是国民党执政那八年,错过的一堂课,也丈量出马英九的《最后一课》与两岸统一的真正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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